我热爱吹制玻璃,那透明的材质在火焰与巧手下幻化成各种灵动的形状,每一次创作都是与光和影的舞蹈,可近来,坐骨神经痛却如影随形,搅乱了这份宁静与热爱。
起初,只是偶尔感觉臀部有些许异样的酸胀,我并未在意,以为是长时间站立吹制玻璃所致的普通疲劳,但渐渐地,疼痛开始蔓延,从臀部沿着大腿后侧如电流般窜动,每走一步都像有尖锐的针在刺,有一次,我正全神贯注地塑造一个玻璃花瓶,那流畅的线条仿佛即将在手中诞生生命,可突然一阵剧痛袭来,手中的工具险些掉落,花瓶也出现了瑕疵,那一刻,我满心懊恼,不仅是为作品的不完美,更是对这莫名疼痛的无奈。
夜晚,本应是身心放松的时候,可坐骨神经痛却让我难以入眠,我只能侧卧着,稍微一动就疼得倒吸凉气,黑暗中,我望着窗外城市的灯火,思绪飘远,那些曾经在玻璃上描绘的璀璨光影,此刻都变得模糊,而身体的疼痛却如此清晰,我开始反思,是不是这些年来,过于沉醉在玻璃艺术的世界里,忽略了身体的信号?每天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,弯腰、抬手,看似简单的动作,却给身体带来了沉重的负担。
为了缓解疼痛,我尝试了各种方法,热敷,那温暖的毛巾敷在疼痛处,暂时带来了一丝舒缓,可药效一过,疼痛依旧,针灸,银针扎入穴位时,我咬紧牙关,期望能借此驱散疼痛的阴霾,每一次治疗,都是与疼痛的一场较量,而我心中对玻璃艺术的热爱,也在这疼痛中愈发坚定,我告诉自己,不能因为这点疼痛就放弃,玻璃艺术是我的梦想,我要用双手继续创造出那些透明的魅力。
在与坐骨神经痛抗争的日子里,我也重新审视了自己的生活,我开始调整作息,不再日夜颠倒地投入创作,每天清晨,我会去公园散步,呼吸新鲜空气,感受阳光洒在身上的温暖,夜晚,我不再急于构思新的作品,而是早早休息,让身体得到充分的恢复,我还加强了锻炼,那些简单的拉伸动作,虽然一开始做起来很艰难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身体逐渐适应,疼痛也似乎减轻了一些。
坐骨神经痛依然没有完全消失,但我已不再被它所束缚,我带着这份疼痛,继续在玻璃艺术的道路上前行,每一次吹制玻璃,我都更加珍惜这份创作的过程,因为我知道,身体的疼痛让我更加懂得生活的不易,也让我在透明的玻璃世界里,看到了更多关于坚韧与热爱的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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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玻璃光影的斑驳交错中,隐痛如细流般缓缓浮现,每一道光芒都似是对过往伤痕的无声诉说。
在玻璃光影的斑驳中,隐痛如细流般缓缓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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